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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刚进排房放下行李,易军一屁股坐在床板上,迎头扔给庄严一颗烟。
“庄严,咱们从今往后可是一个排里的战友了,你得关照关照我这个初来乍到的。”
庄严将行李扔在床板上,拿着烟点了火,笑着对易军说道:“我说诗人,你小子怎么分到我们排里来了?我们排长怎么能看上你丫?”
易军朝空气里吹了口烟,哼了一声说:“你们排缺编最严重呗,分配的时候我们排长又看我不爽,就把我扔到这里来了……”
徐兴国拿着扫把,扫到了两人面前。
“我说你们两个,能不能别在排房里抽烟?!看看你们像什么话!?都把地板搞脏了!出去!”
“凭啥?”正在抽烟的庄严不乐意了,“你爱扫扫别的地方去,我这里我自己弄,你管得着吗?”
徐兴国哼了一声,没搭理俩人,到另一边扫地去了。
庄严对易军说:“瞧咱们徐典型同志,积极性就是不同,跟咱们不是一个档次的,我跟你说,人家那是要去教导大队的苗子。”
易军点头说:“嗯,积极分子的觉悟就是不一样。”
徐兴国听见了,白了易军一眼。
后者也不搭理,示威一样往空气了喷了口烟,又往地上掸了掸烟灰。
俩人这时根本不知道,就因为这个举动,为之后的事情埋下了祸根。